影片中唐志军有几次“失语”,一次是在火车上,他们一行人刚踏上旅途。他对着镜头想表达自己对宇宙的看法,却被轰隆的火车声盖过;一次是他想让孙一通替他向外星人问个自己一直未能解答的问题,关于人存在的意义,却因孙一通的话陷入沉思;最后一次是在一个典礼上,他要朗诵自己写给女儿的诗歌,却哽咽流泪。三次失语,代表这唐志军对这段求知之旅的三个阶段。那些长着“绣口”的诗人,一方面过着历史裹挟之下普通个体的人生,另一方面又创造更加超拔的诗的人生。正如《长安三万里》中所说的,“只要诗在,长安就在”,在文字这一亘古留存的容器中,历史得到了最精妙、最完整的留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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