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警方几番博弈后侥幸逃脱的陈信文流窜至境外,与往日富态老板形象判若两人,体型纤瘦皮肤黝黑的他神态疯狂,举起石头便毫不犹豫地重重砸下,像抱定了某种决心。而此时镜头一转,陈信文再次形象大变,看上去已然拥有了平静的新生活。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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